餐桌上没人答话。两位学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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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要带我去哪儿？”她问。

符媛儿见妈妈的神色中仍有担忧，本能的想跟上前，却被程子同牵住了手。

到那个时候，程家不一定敢把她怎么样。

日本硬上少女再看程子同，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，眼角的笑意掩都掩不住。

“我的人查不出来，”程子同轻轻摇头，“最重要的是，妈妈社会关系不复杂，出事当天的行踪也不可疑，实在难以入手。”

“我会跟她沟通……”好了，这个话题到止为止。

符妈妈出事当天，曾经出现在子吟住处附近，她很有可能改换装扮去做过什么事情。

语调里的冷意，她已经掩饰不住了。

符媛儿愣愣的低下头，任由泪水滚落。

“所以你赶回来了？”她想明白了，“你是不是刚下飞机就收到电话，然后赶回来的？”

她是有要求的。

就这么一句话！

符媛儿忍不住心头一颤，她从未听过他如此失落的语气，她看到的他永远像是掌控了一切的样子。

程子同不禁蹙眉，这么听来，没有任何异常。